第14章 ·

6(去阳台)7(拿铲子)8(去后院)

        藤条捆绑撕裂身体的痛彻心扉就在前一刻，接下来做什么？还能做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当然是想办法把藤条处理掉！

        你去阳台，阳台阳光正好，晒得你身体都暖融，几乎融化在阳光下。空气亦是清爽，并没有多少血腥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惦记着艾因“要把握时间”的警告，拿好铲子，没多留恋，就要下楼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司岚出现在入口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中是熟悉的空茫，像头顶湛蓝的天。风和缓地吹着，吹过空旷的屋顶。你忽然感觉这阵风是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，你看了书，给罗夏送了浴巾，你忘了要喂猫。

        猫饿了，没有猫粮，那就……要吃猫薄荷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岚看着你，露出和缓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点力度都没有，一点也不学生会长，笑意单薄又虚浮……不是正常的司岚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岚怎么了？

        “猫咪们肚子有些饿，不过暂时不喂食也没关系，”司岚似乎看出你的神情异样，停下脚步，温声解释，“但它们说，它们的朋友一直都很饿，它们也在饿，更能理解朋友的饥饿，所以，它们要给那个朋友喂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都不知道你的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，艰涩，困惑：“什……什么朋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眸黑猫从司岚的肩膀上跳下，轻盈地跃上阳台边上的砖筑矮栏，“喵呜”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后院的那些植物，”司岚认真解释，“它们说，用适当的力度拍击，可以让肉质更加松软，食用口感更佳，也更方便消化。它们的朋友会很喜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橘色狮子猫已经跃上矮栏，再从矮栏一跃而下，轻飘飘的一声“噗哒”，如果不仔细听，甚至会被忽略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是黑猫，阿粲，蓝毛英短，还有大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猫一一跃下，只有黑猫近乎倨傲地立在矮栏上，用红眸凝视着司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植物一直都很饿，无时无刻不想进食……希望我们能让它们稍微减少一些饥饿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岚不再多说，利落地翻越矮栏，跳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噗哒”。还是轻轻的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没敢走上前去看，一切发生得太快。凉风吹过，后知后觉的血腥气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沾染着鲜血的藤条攀上三楼，晃晃藤尖，十分餍足，却又欲求不满，期待地看着你。

        黑猫高贵冷艳地唤你一声：“喵。”眸光血红，带着奇异的蛊惑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，他扭过头，往下一跃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他在给你带路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知道，你也该跳下去了，因为它们很饿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一跃而下，耳边风声呼啸。

        视野之内并没有血红，更没有尸体、血肉。只有绿草茵茵，藤条滋长。

        闻不到血腥气，甚至觉得呼吸都畅快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再被恐惧痛苦缠绕的感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解脱？

        余光中，你忽然在藤虬中瞥见一抹淡色的金黄，还有熟悉的面庞，纠缠在藤蔓中，神色扭曲狰狞，只有碧色的眼眸看向你，满是哀戚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仔细辨认，想凝神对望，已经来不及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噗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达成be：[肉质处理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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