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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第四十章,沉默的行动


星期一,来到学校,陶颖就问施月:“前天晚上什么情况?你喝酒去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施月点了点头,把那晚的事都对她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陶颖笑了说:“小屁孩,你还会喝酒啊?不会是他灌你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啊,是我自己想喝,我酒量还可以的。”施月炫耀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陶颖却瞪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下课上厕所时,在卫生间,陶颖还问:“你妈打你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打了,她拿衣服架打我的。”施月大惊小怪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打你屁股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哦,你看。”施月刚刚提起裤子,又脱下来一些,让陶颖看。看到她屁股上还隐隐有些红肿的印子,陶颖扑哧笑了,说:“可怜的孩子,这么大了还被揍屁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办法,我妈就是这样,她说每次惩罚都要让我铭记。”施月说,“哎,不过,那天真得谢谢你,反应真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啊,我不管你谁管你呢。我已经不止一次帮你解围了。”陶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施月笑了,说:“太感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该陪我吃饭了吧?”陶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当然,你说去哪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吃烤肉好不好?我请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哟?哪儿来的钱啊?”施月刮目相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忘了?老徐奖励的,每举报一个犯错的同学,就有奖励,到现在算起来,也有不少了。”陶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施月想了起来,徐玮正是因为用钱奖励,才引诱了很多同学努力为她效劳。“你一直都没用掉吗?我都当零钱花掉了。”施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啊,这种钱拿得不光彩,我也不想花,还不如一次性吃掉它。”陶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施月点点头,说:“我应该也还剩下一点,都一块用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晚上,施月和陶颖一起去步行街的韩国烧烤。她们点的挺多,施月吃得挺涨,陶颖还喂她,说抚慰一下她受伤的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窦缨没和她们一起,又和弟兄们上网去了,实际上,这就是他所谓的“沉默的行动”,表面上是在暴露行踪,实际上是为了试探那些眼线。

        窦缨发现,曹风、陈宇和杨益铭,果然很不对劲,只要他和常玉龙、郑漾他们一商量重要的事,他们肯定会凑过来,搂住郑漾他们的肩,感觉很亲密的样子。平时,他们也尽量表现出兄弟情谊深厚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窦缨故意拿一些事情来试探他们,也故意制造一些假情报透露给他们。今晚就是这样一个“钓鱼”行动。他们去网吧不是去玩的,而是去商量明天准备去七中揍一个叫姜黄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网吧,窦缨几个人找到了与他们联络的人,她也是七中的,叫冯玉,是个女混混。她就是所谓的,被姜黄欺负的人,需要窦缨为她报仇。窦缨答应她,一定会为她报仇,一定把姜黄的“蟹黄”给打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今晚没玩游戏,只是简明扼要地商定了明天的计划,就匆匆撤离了。曹风、陈宇和杨益铭也还没来得及向徐玮汇报,就被迫跟着离开了网吧,现在,他们只好改变策略,明天再向徐玮汇报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,这一切都是窦缨叫冯玉配合他干的,是故意做给身边这些眼线们看的。冯玉不是女混混,是窦缨的表妹,他舅舅的女儿。那个姜黄,更是个子虚乌有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窦缨并没有告诉郑漾他们名单的事,他很谨慎,只是对他们说,施月得到了最新情报,身边的这三个人很可能也是间谍,需要证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第二天下午,窦缨就发现那三个人鬼鬼祟祟去了徐玮办公室。他和常玉龙他们一直躲在教学楼的天台上悄悄观望,在这里,学校的任何角落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。郑漾还把望远镜带来了,一边望着徐玮办公室,一边骂骂咧咧:“我操,这三个狗果然现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侮辱狗。”常玉龙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施月现在越来越厉害了,这臭丫头还真管用。”郑漾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常玉龙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,说:“注意用词,她是老大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她不是什么臭丫头,她香喷喷的。”窦缨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常玉龙一脸坏笑,说:“看来你们俩真没少亲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下一节课下课后,那三个人回来了,窦缨故意召集常玉龙他们去厕所那里秘密商谈。那三个人也不请自来了,而且显得格外主动。他们一再问窦缨,晚上什么时候行动------这是徐玮最想得到的信息。刚才,他们向徐玮汇报的时候,徐玮就十分兴奋,没想到她的间谍网这么快就开始发挥作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窦缨他们心里都有数,但表面不动声色。窦缨故意很懊丧地说:“各位,今晚可能去不了七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常玉龙假装诧异地问,“我们全都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不是说好的吗?”曹风问。他们三人心里咯噔一下,这个消息对他们、对徐玮,无疑都是晴天霹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想去,”窦缨说,“但冯玉刚才告诉我,现在这会儿,七中门口的街上,突然来了很多警察,是来查酒驾的,看来一时半会儿完不了,我们现在去,等于就是送死。况且,姜黄那小子可能察觉到了,趁着这会儿功夫,逃走了。”说到这里,他气得锤了一下墙,咬着牙说:“我们他妈的错过机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窦缨和他的死党们演得太像了,曹风三个人丝毫没有怀疑窦缨是在耍他们,他们现在恨的是那些警察,查他妈的什么酒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杨益铭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窦缨看了看他,说:“只有暂时放弃了。推迟到明天、后天,或者下周再行动。反正那小子就在七中,也跑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散了之后,曹风他们去徐玮那儿汇报时,徐玮多少也有些失望。但这一次,她却没有过于愤怒,反而觉得高兴,不管怎样,她的间谍网正在发挥作用,这才几天,就能打探到窦缨这么重要的信息,这些比上课不听,下课行为不检点,这些不疼不痒的小道消息有价值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满意地点了点头,叮嘱他们三个,这两周全都把窦缨盯死,有一点风吹草动,立马来汇报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傍晚,窦缨打电话感谢冯玉,冯玉说:“嘴上感谢可不行,你得请我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”窦缨说,“你过生日都包在我身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啊?”冯玉很兴奋,她每次过生日都喜欢请很多人,但这要花很多钱,现在窦缨承担这些费用,是她求之不得的。“对了,那到时候,你把施月姐姐也带来,我还没见过她呢,我要看看你女朋友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,窦缨给她打电话这会儿,施月就坐在他腿上,他们正在公园的长椅上,搂在一块,她说的话,施月都听见了,忍不住扑哧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等着。”窦缨说着就开通了视频通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施月看到,对方是个带着美瞳,穿着时尚的女孩,她有些相形见绌,觉得自己的样子过于朴素,甚至担心对方会看不起自己。但没想到冯玉说:“窦缨你好福气,居然能追到这么好看的女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施月很意外,也被夸得害羞了。她腼腆地笑了,摆了摆手和冯玉打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可爱。”冯玉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挂断视频后,施月问:“你妹妹好时尚,是学表演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是打排球的。”窦缨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打排球的?可是,看着不像,她这么秀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确实是运动员,是她们校队的,体校教练说她有天赋,想叫她进体校,但她爸妈怕她吃苦,不想让她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施月点点头:“也是,女孩子学体育实在太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之后的一周,学校里平静了下来,没有再发生过什么事。尽管曹风、杨益铭和陈宇都已经暴露,但他们自己却全然不知。窦缨的“沉默行动”正不动声色地悄然运转,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份名单,对窦缨来说,也已成了重要的转折点,现在,徐玮的间谍网实际上已经不起作用了,主动权已掌握在了他手中,而在这一点上,施月功不可没。

        徐玮还不知道这件事,当然,施月也不清楚她是否知道,但不管怎样,她觉得自己的冒险是值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就要到端午节了,今天是最后一天上课,明天就是小长假的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大家都很忙,但妈妈还是决定,在这三天假里,忙里偷闲带施月去农村玩玩,关键是她自己也想玩。当然,这主要也是外婆的要求。在农村,住着一个老太太,是外婆的亲戚。由于多年前和家人失散,外婆一直把她当老母亲奉养,给她寄钱,常去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决定,明天一早就出发,因此,外婆今晚就来施月家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施月放学回到家时,外婆已经坐在沙发上和妈妈说话了。看到她回来,外婆喜笑颜开:“来,小月,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施月放下书包,走过来坐下,外婆搂住她,摸摸她的脸蛋儿,爱抚地说:“唉,已经是大姑娘了,和你妈妈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的确,施月和妈妈少女时的样子很像,妈妈小时候也是清秀柔弱,乖巧可爱。即使是现在,虽然早已当了妈妈,但她秀丽的脸,纤纤的身材,依然显得美丽贤淑。就连她的名字里,也有个“月”字,她叫林月欣,小时候,家人也叫她小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施月在心里对外婆本能地有些抵触,倒不是因为害怕,主要是外婆有点重男轻女。施月就因为是女孩,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,外婆都拿她不太重视,他们宠着表哥,而对她很冷淡。直到后来,施月大了,长得越□□亮,也越来越懂事,外婆才转变了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孩子满努力的,学习也还不错。”妈妈说,“但想考重点大学,还要加把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别尽逼着她学习,”外婆说,“没事也要多休息,别把身体搞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很不服气,对外婆说:“妈,我小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哦!你对我管得多严啊?我因为考试考不好,挨了你多少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那个时候不一样。”外婆说,“你们当年能考上大学,多有价值?是天之骄子。连工作都不用愁了。现在哪还有这回事?现在小孩本来压力就大,时代不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在一旁撅了撅嘴,她明白,根本就不是时代的原因,就是隔辈人之间,那种没有原则的溺爱。

        施月发现,妈妈在外婆面前,似乎总是有点放不开,说话时总是毕恭毕敬,不敢有丝毫冒犯。能看出来,外婆当年对她管教得多严厉。直到现在,只要外婆一说话,妈妈都还像个小女生一样,乖乖地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吃晚饭了,妈妈做了很多菜,但没有全摆到桌上,有一些是明天要带去农村,给老太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月她爸爸回来吃饭吗?”外婆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晚一点回来吧,咱们先吃,不等他了。”妈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吃饭的时候,整个客厅格外安静,妈妈小时候,外婆就教育她,吃饭时绝对不许说话,否则要打她手心。所以到现在,她还保持这个习惯。她们都不说话,施月也不敢说,三个人谁也不吱声,就这么盯着自己的碗。

        吃过饭后,歇了半晌,外婆突然严肃了起来,对女儿说:“月欣,你跟我到里面来,我有事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欣正在收拾桌子,一看母亲这副神色,就知道事情不妙。小时候,每当她犯了错误,妈妈要惩罚她时,都是这种紧张的气氛。她感到很害怕,赶紧放下碗碟,擦了擦手,乖乖地跟着母亲进了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施月正在一旁看电视,一看外婆这个态度,也吓坏了,不知道她要对妈妈做什么。等她们进去之后,她也悄悄跟到门口,门没有关紧,她从开着的缝中看到了里面的一切,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场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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