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4章：实验
会计
多长时间没听到这个外号了？感觉像是上辈子的事了，也许本来就是。
肖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：“好吧，我确实有个计划，但是这个计划只适用于我自己。至于你，有大概率是要真的死在玻利维亚了。我刚刚说那句话只是想要安慰你罢了，如果你知道只有自己会死肯定会很沮丧。我不想破坏你人生中的最后几天的生活体验。。。”
简·柯克深深地看了肖恩两眼，然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：“你在开玩笑。”
“至少骗到了你几秒钟。”肖恩笑意盈盈地说道。
“好吧，我承认被你骗到了。现在你能跟我说说你的计划了吗？”简·柯克咬着牙问道。
虽然她浑身都处于剧烈的疼痛，但是对面这个混蛋成功让她忘掉了自己的一身伤。她发誓，要不是自己现在虚弱的不行，她绝对会敲碎这个玻璃，狠狠地把拳头砸在这个混蛋的脸上。让他的脸再也做不出这么一副得意地欠揍的笑容。
“你放心，我当然会告诉你计划，我甚至还会保护你的安全，带着你一路跑回纽约呢。”肖恩故意讥讽道：“但是在这之前，你必须要告诉我你的任务，你和雷普利博士的纠葛，从头说起，所有细节都要说清。当你完全坦诚之后，我再决定要不要相信你。”
“你知道我是个NSA特工，而你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个平民吧？你要求我向你坦白？”简·柯克满脸的不情愿。
“随便你咯。”肖恩双手叠在脑后靠在了玻璃墙上，一脸无所谓的说道：“不过现在，你是一个满身伤痕，连走路都困难的NSA特工。而我是一个非常有可能带你安全离开的平民。你自己计算一下吧。”
简·柯克眼睛死死的盯着肖恩，没有看出一丝动摇。她生气的躺回之前的角落，沉默席卷了整个房间。
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待在昏暗中，肖恩在努力平稳呼吸，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。他已经24小时没有吃任何东西，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，但是饥饿感已经开始影响他的集中力。
就这么安静了一会儿，简·柯克的声音再一次喃喃的响了起来；
“。。。雷普利的神血计划以前可以称得上是DARPA的明星计划。。。”
听到她的声音，肖恩在黑暗中笑了笑。
“。。。雷普利从三十年前就开始研究人体潜能的开发，他创造的化学式有的甚至印在了现代运动学的权威著作上，当他在近几年最终意外合成了一种高性能细胞调节鸡尾酒药剂之后，他认为这将会是自己的遗产，并将这种药剂称为神血。
从那时候起，他开始和DARPA接触，接受国防部的经费来延伸和扩展神血的应用方式。双方的合作一直处在蜜月期，两年前整个计划迎来了耀眼的曙光。
神血被证明是非常有效的无害兴奋剂，合成原料的价格完全在五角大楼的接受范围之内。当时所有人都觉得，用不了几年，所有的美国军人和国防承包商都会开始使用这种药剂。到时候，军人的标志除了手上的枪，还会加上腰间的淡蓝色药瓶。
说实话，谁不希望自己的士兵能够思维更敏锐，跑得更快，耐力更强，肌肉更强壮呢？”
说到这里简·柯克冷笑了两声；
“呵呵，给士兵打针吃药。我不知道国防部是怎么想的，但是所有拥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绝对是个愚蠢的行为。。。”
对于她的嘲笑，肖恩有不同的看法：“DARPA的建立本来就是为了鼓励科学家突破思维定式。到目前为止，我看不出这个计划的问题出在哪儿，更看不出雷普利叛逃的原因。。。？”
“。。。大概在去年的一月份左右，CIA那边的外勤部门受到了一次重大的打击，一整个部门的人被清洗了干净，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。只知道他们似乎都曾经参与过一个账外计划叫做“光谱计划（trum）。。。”
肖恩皱起了眉头，光谱计划。。。这么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听上去十分耳熟，但是他可以确定记忆里并不存在关于这个计划的内容。
不过这是题外话，他还是把注意力转回了简·柯克的故事。只是默默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底，说不定将来他还会获得新的记忆片段，到时候自然能解释清楚。
“。。。CIA损失了大量的顶尖外勤特工，他们急需要新的血液，新的特种部队军人被招募进了黑色行动小组，他们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，但却极端缺乏成为一个合格外勤特工所需要的其他一切。
神血计划刚好满足了CIA的需求。如果他们能让这些新人更聪明一些，更强壮一些，更灵敏一些。。。”
“他们就可以把数个月的培训压缩进数天里完成。”肖恩接上了话头：“好想法，我真希望在我的年代也有这么好使的药物。”
“呵呵。”
简·柯克又冷笑了两声，不过并没有对肖恩的话发表看法，只是接着往下说道；
“CIA动用关系推动神血计划进入大规模人体试验，他们会提供志愿者接受不同剂量的药物，来检测人体对于神血接受程度，比如计量上限，不同的注射方式，不同的位置等等。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，但是很快就开始出现不可控制的异常。
接受双倍剂量的志愿者开始出现轻微的幻觉，一开始没人觉得有什么问题，只以为已经探测到了人体接受程度的极限。但是很快就有人发现，受试者所看到的大部分幻觉都十分一致。据他们的描述，每个人都看到了自己身体上长出了跟多的身体器官。”
“很奇怪，但是我看不出有什么大问题。”肖恩说道：“毕竟这个所谓的神血，我很怀疑CIA会需要食品药监局的认证来使用它，毕竟他们是。。。。”
“手臂。他们看到的是不属于自己，却又长在自己身上的手臂。”简·柯克沉着脸打断了肖恩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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