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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生误会


  “这些陈年旧事也就说给你听听,呵呵,这么多年,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,你可别嫌我老头子啰嗦啊。”让贤像是要刻意隐藏先前忧伤情绪一般故作轻松地开口。

  “你不打算告诉让渡?”天下皱眉,听这老爷子的口气,似乎就只打算和自己一人说而已。

  “不告诉他了,省得他也难过。像现在这样不是挺好?”老爷子自嘲地笑笑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
  “随你吧,其实你不说,他迟早也会问你。”显然,让贤和让渡爷俩的事,天下并不想插手。她今日过来,其实是另有要事想要问让贤的:

  “如今帝君最属意哪个皇子?是夏和曦么?”

  让贤一听此事,大惊失色,连忙屏退了旁人,又小心翼翼地关上门,这才压低了嗓音:“小心隔墙有耳,这可是在襄阳!不过,你怎么会想到要问这样的问题?”

  看着让贤那警惕万分的模样,天下不觉哑然失笑,自己倒是忘记了,让贤不是习武之人,自然是担心隔墙有耳。

  “其实依我看来,虽然帝君现在对太子疼爱有加,可那似乎也只是个幌子而已,皇后娘娘的野心,帝君应该不可能不知道。反观是九皇子夏和晣,帝君似乎一直有意无意地在保护他。”

  让贤犹豫了一番,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,或许是因为之前敞开了心扉的缘故,若是平时,他是决计不会把自己陷入如此的危局之中,这背后议论天家可是重罪,万一这女子泄露了一星半点的,他都得吃不了兜着走……

  “放心吧,是帝君托孤,我才问的。”只是现在事情似乎变得棘手了,帝君心里的人选不是夏和曦,可是夏和曦有无极心法,一个是朋友情义,一个是替人还恩,实在难以两全……

  “不过皇后娘娘有野心这话怎么说?”天下狐疑地看着让贤。

  “什么!帝君托孤,你是说,你是说帝君他……他……”让贤又一次震惊,这个消息实在是……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……这等大事,这小女子居然知晓……

  “皇后娘娘有心染指朝纲,这一点众所周知……”让贤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也不知今儿个是怎么了,平时的仪度涵养全都在这小丫头面前丢得精光……

  “这种事情,心里有数便好。我先回去了,让渡的事情,你们自己解决。”让贤这么一说,天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。扔下这么一句话,她便转身离开了。

  不过天下并没有立刻回到后院,而是让人去唤了千夜和千焰,坐上白马香车就这么出了让府大门。

  无极心法的事情,与其去问夏和曦,倒不如用上天网的力量!至于皇后之事,下次进宫直接问殇帝好了。

  襄阳民风开放,花满楼前招揽客人的女子穿着也显得露骨许多,浓重的脂粉味铺天盖地地麻痹着来者的嗅觉。

  天下厌恶地皱起眉,正准备走进去,却被门口的花姐儿伸手拦下了:“客官,不好意思哟,我们楼不招待女客的。若客官真的想……对面有碎琴楼专门……呵呵……”说罢,还抛了个暧昧的眼神过来,看得天下这么好的修养都忍不住想把这女子抓起来好好教育一顿,告诉她身为女子当有女子的尊严!

  ——我的大君,你又忘记了这可不是长安。

  天下此时虽戴着面具,却仍着曲裾襦裙,是男是女还是可以一眼辨认出来的,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更为惹眼的千焰。

  “这样可以进了吧。”千夜扔下一枚金刀。

  “当然,客观请~”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,这烟花之地的女子同样也是认钱不认人的。

  “客官,不知看上了哪位姑娘呀~梦璃怎么样?她可是我们这的头牌。”迎上来的老鸨显然是看出了天下等人衣着不凡,连头牌都捧出来了。

  “我要墨离。”天下拿出五枚金刀,放在了老鸨的手中。

  那老鸨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,猛地收手,五枚金刀跌落在地。她爱钱没错,可这钱,她不敢要!

  “刚才多有得罪。几位稍等,我这就去问问少……墨离公子……”老鸨极力堆起一个媚笑,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带着苦涩。

  “带我去找他。”天下几乎是命令一般。

  “这……”老鸨开始犹豫,这究竟是不是少主吩咐下的那个女子呢?若不是的话,这样把她带去,恐怕这花满楼就要重新换个老鸨妈妈了……

  “带我去。”不容拒绝的口吻,君临天下的威仪,那老鸨竟然就在天下的威压之下不自觉地开始移动脚步。

  这一次的去处,不再是花满楼的厢房,而是一处独立的别院。

  只见那老鸨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,才恭敬地说道:“公子,您要的人……”

  “是谁呀?妈妈?”那老鸨话还没说完,门就吱呀一声开了,还伴随着一阵清越的铃声。

  只见开门的是一名少女,浅紫色如瀑的长发一直垂到脚踝,浅紫色的轻雾薄纱罩下一袭拖地的对襟紫色长裙,浅紫色的一对贝音铃在少女纤细的玉臂上叮当作响,煞是可爱。

  正是那个唤自己为“紫”的少女。

  天下在打量着她,她也同样在打量着天下。

  良久,她才发出如同她的贝铃一般悦耳的声音:“他还在睡喔哦~昨晚在人家房里折腾的太晚了呢。”

  少女露出娇羞的神情,嗔怪一般地看了一眼老鸨:“妈妈,怎么这时候带人来呢,我们才刚睡下呢。”

  “我要见他。”天下似乎不在意紫说的一般,冷淡地开口。

  “哎呀,我都说了,他才刚刚歇下嘛~”少女又重复一遍。

  天下这次也不多话,拿起别在腰际的银笛,就要开始吹。

  这时,却走过来一个笼在绿纱之下的姑娘,娇笑道:“紫妹妹,你昨晚声音可叫的太大了哟。”

  天下这时真正黑了脸,一言不发地顺着来时的路拂袖而去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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