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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7章 两个神离相似人


  他们的喧哗越来越大,愤怒和恐惧占据他们的情绪,修双卿只听身边的司马泞心烦意乱的抽刀声音,修双卿提醒道:“把刀收起来,会吓着他们的。”

  司马泞没有收刀的动作,冷冷的说:“你尽可看看,你尽力帮助的别人是如何回报你的。”

  “他们只是害怕!”修双卿说的很大声,却没半点生气,不仅是说给司马泞听,还是说给这些百姓听,自己的家人在转瞬间不在了,他们会很开心吗?修双卿虽然身为丞相,却也是人,她见过无数像这样的家庭,她也曾努力安抚以前每个这样的家庭,他们只是渴望得到解决,修双卿便让他们安心些,使他们能清醒一些,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。

  果真,游子们听到这句话,皆怔了一下,声音弱了片刻,却又从四面八方的传来对他们这些外乡人的质问。

  也不知哪里传来一声,“她是丞相吧……”的话,修双卿身躯不知怎的微微颤了颤,倒也能坦然接受从四面八方投来的各种眼神。

  有人惊愕,“她是丞相?”

  有人恍悟,“原来她就是丞相!”

  亦有人悲痛的歇斯底里大喊,“她现在知道来了!不是到处都宣传她很有能耐吗!现在怎么不救救我们的家人啊!”

  修双卿镇定的站在人群中央,任凭他们如何骂自己,她四周看去,好像在寻找什么。..co在找淳缤,她相信淳缤一定在这里,一定在哪个角落看着她!

  只是修双卿能忍,她身边的两名男子可受不了,司马泞阴沉的面孔阴得仿佛此刻阴郁的天空,握剑的手指微动,随时都有可能拔剑杀尽八方。

  箫握瑜则比较快的拦手挡在了修双卿身前,向众人沉沉的道:“不关她的事。”

  “你说不是她!那是谁!”

  “她是丞相!就该承担这个责任!”

  “她既然帮不了我们,那还做什么丞相!我早就说过了,一个娘们有什么资格位居群雄!”

  “我们的家人呢!你们都想着自己,锦华富贵,有想过我们家人惨死吗!”

  “我们看看啊,我们的丞相和陛下就是这么对我们的!我们是谁,哈哈,我们是沧东遗民啊!也是要死的!”

  箫握瑜还想说什么,修双卿已经伸手将他轻轻推开,脸色微现怒色,阴沉而郑重地道:“我不会让你们亲人枉死,信我者,我定会保你们无恙,还你们一个公道!不信我者,流言蜚语皆道我来,诽谤陛下,按国法已为死罪,但我可教你们何为生不如死。..co

  无论在帝京还是在别处,司马泞都极少看见修双卿发怒,此次放言,也不知怎的,这么游子不知是害怕了还是别的,顿时再不发一言,表情仍是带着恨意、不服和些许的惧怕。

  修双卿将先前从姜镜奕处收回来的令牌推给箫握瑜,冷声道:“司马泞,你带他过去传我命令去告诉辛帛此地情况,不用再渡人过来了,叫他们带人前来调查凶手。”

  箫握瑜又担心修双卿,“那你……”

  修双卿瞅了这些游子一眼,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忽的笑了出来,“放心,他们想伤我,还没那个本事。”

  箫握瑜回想起方才修双卿在河面时的如鸿姿影,觉得也是,便和司马泞离开了。

  他们走后,修双卿幽幽在原地四处看去,默默无言,腾地跃起,落在一座屋顶上,只见一处有道异常鲜丽的紫影掺杂其中,鬼鬼祟祟,她似乎知道修双卿在看自己,连忙匆匆离开。修双卿对众人喝了一声不要离开,便紧追那紫衣之人,她所觉得,此人定是淳缤!

  淳缤似乎躲进了哪里,修双卿才追了一会儿,便已不见她的踪迹。

  此处比较偏僻,基本无人居住,黄泥房子毫无生息地坐立在竹林间,竟有那么几分无言的诡谲。修双卿停在其中,潦潦张望着去看了看四周,这里荒废的房子不少,她也不知淳缤躲进了哪里,这样捉迷藏的游戏她现在可不想玩,更是此刻在威怒中的修双卿。

  修双卿自知自己不可急躁,冷静下来细听,此地万籁俱寂,只要认真聆听,但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听到。很快,修双卿目光登时汇聚至一处。

  她听到她的脚步声了。

  “你在找谁。”不稍间,身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。修双卿顿时向其看去,神情顿时一滞。只见一身着黑衣之人从泥房后走出,站在修双卿身前,他的容颜,竟是柘樾。

  他怎么会在这里?

  他是戚月假扮的吗?

  不。修双卿很快就否认了这个念想,易容的人若是要易容成他人模样,是不可能做到这么完美的。眼前的柘樾此刻虽然板着一张脸严肃的样子,在他眼里仿佛有熊熊烈火的情绪,但与以往如出一辙神韵,他是修双卿至亲之人,竟难以看出这张脸掺假了几分。

  修双卿还是急迫而极快的问:“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人!”

  柘樾寒如冬水的冷道:“没有。”修双卿又要问什么,柘樾已道:“卿儿,随我回宫吧,此地……远比我想的难办。”

  修双卿身体微微晃了晃,但仍是很镇定的说:“那这里的人、事怎么办?陛下。”陛下二字,她说的格外沉重。随即,她语气强硬的说道:“告诉我实话。”她指的是第一句问他的问题。

  柘樾漆黑的眸子看着她,凝神微蹙,好似在极力压迫着什么。

  修双卿知道了,越过他便要去寻淳缤,她想淳缤应该还走得不远。

  可她刚越过柘樾,柘樾便牵制了她的胳膊,“你怎么那么不听话!”他的语气就像调教一个仍不知世事如何的孩童,强硬却不失温厚。

  修双卿亦直直的看着柘樾,冷冷的一字一句的与他道:“别玩了!”这句话冰凉彻骨,叫人如掉深井,使柘樾神情微柔,却没有让他的手松半分。

  随后,修双卿唤道他的名字:“戚月。”

  戚月被修双卿拆穿,仍没有感到半分不适之处,只是沉重的道:“卿儿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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