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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 天地无极


  紫琼说道:“听我祖太奶奶说,祖太爷爷,忙于谷中事物,无暇练功,所练功法,不够精纯,祖太奶奶,潜心练功,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。祖太爷爷日夜*劳,呕心沥血,只活了一百五十三岁,祖太奶奶比他多活了九十五年。”

  慕容廆凝神静气看那玉璧第一重功法:守拙——不和巧着斗智,自守钝拙,独居方寸之地,以不变应万变。

  第二重功法:若愚——无我,似乎很愚钝,但也不可侵犯,不着相,不着意,更不着力。

  第三重功法:斗力——用搏斗蛮力博取胜利,此乃世间人状态,冲冠一怒,拔刀相向,到此可达外家功法最高境界。

  第四重功法:小巧——常有巧妙着法胜人,以四两拨千斤,避实击虚,练到此节轻功可达巅峰。

  第五重功法:用智——未能具备神妙知见,必须用智谋深算,练此功法可身心合一,智慧支配武功。

  第六重功法:通幽——心灵开朗,能知其意而到达妙境。

  第七重功法:具体——人各有长,未免一偏,此品则能兼有众长、第八重功法:坐照——不须劳动神思,万象都一目了然、第九重功法:入神——神游局内,妙而不可知,下面是具体怎样行功,怎样呼吸,怎样引气,聚气,然后怎样导气归元,藏于气海,培本固真,能量高度聚集到一点,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出击。

  慕容廆狂喜,“潇潇!快过来和我一起练习神功。”

  段潇潇俏皮一笑,“奕洛瑰,你是想一时称雄还是谋图王霸之业?如果你要图大业,这坞里面所有的先进技巧不可不学,我让紫琼、绛珠带我去学习这些技艺,这神功你练就可以了。”

  慕容廆心头一热,心道:“潇潇心智开阔真是我的贤内助啊!有妻如此夫复何求,我学神功,她学治国之道,日后我俩就可互通有无,她心思缜密,我不及她。”

  慕容廆看了看她微微隆起的腹部,会心一笑:“去吧!不要太辛苦,多注意休息。”绛珠一笑:“有我俩照顾王妃,可汗您就放心吧!”三人手拉着手,亲密的如同姐妹,唱着歌向远处的作坊走去。

  慕容廆坐下来依照玉璧所载武功秘籍,开始练习,第一、二重功法他练习过,已经有些基础,只是行气方向有一些偏差,今天一纠正,自然融会贯通,只用一个月就把前面三重功法练就,此时慕容廆觉得精神百倍,功力大增。

  越往后练功法越是难练,每日境进微小,杜冼时时指点,不致行气偏差。半年之后已经腊月了,第四、第五重功法已然练成,功力已经和紫琼相仿佛。

  这一日傍晚,杜冼把慕容廆请到舍下向他道贺,“可汗陛下,现在你的功力已经可以和江湖上的一流顶尖高手比肩了,欲速则不达,你也该歇一歇,尊夫人临盆在即,你要多陪陪他,咱俩来大醉一场。”

  慕容廆跪倒磕头:“多谢坞主指点,我今日之功,全仗坞主所赐,不知如何感谢你才好。”

  杜冼慈祥的一笑:“哪里哪里,你不要客气,我们相见就是缘分,来尝尝我这三十年桃花陈酿。”

  打开酒瓮,酒香比上一次更加浓郁,二人推杯换盏,一场豪饮,杜冼击节而歌,慕容廆轻轻相和,他们惺惺相惜,大有相见恨晚之意。

  过了半月有余,段潇潇产下一男婴,按着她和慕容廆先前的约定,取名为慕容皝。

  杜冼学着汉人的样子,为他起了个表字叫元真,紫琼和绛珠又为他起了个小名叫万年。坞中众人都来道贺,各有礼物相赠,坞堡主人杜冼,设酒宴答谢众人。

  光阴荏苒,日月如梭,慕容皝已经一周岁了,慕容廆“天地无极神功”已经练到第七重了,段潇潇也学会了坞堡中的大部分技艺,尤其是养蚕、织造之法更是纯熟。

  这一段时间,慕容廆显得心事重重,想起坞堡外的世界,“我的部众现在咋样了?阿干他们过的好吗?慕容耐没找他们麻烦吧!小弟慕容运还在辽东郡吗?自己的两个侍妾萧雅,和曹紫燕现在干什么呢?长子慕容翰都五岁了,出逃的时候曹紫燕将要临盆,不知生男还是生女?”这一宗宗一件件,委实放不下。

  坞堡主人杜冼看出了他的心事,对慕容廆说:“可汗陛下,您来此已经两年有余了,外面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你部落的亲人们,时时刻刻牵动着你的心,您也不能在这里久待,你们准备一些应用之物,明天我为你们送行。”

  到了第二天,坞堡主人杜冼带着众人把慕容廆和段潇潇、慕容皝,送到飞龙潭,停步不行。

  杜冼、紫琼、绛珠驾着一艘小船,载着慕容廆三人,顺飞龙河而下,走了二里多地来到了一座山前,山崖下停靠着一只独木舟,河水似乎已到了尽头,都流进山底岩石缝隙中。

  紫琼、绛珠和段潇潇相处感情颇深,自是难舍难离,三人洒泪而别。

  杜冼也颇难过,默默无语,拱手道别。

  慕容廆心下疑惑,这是山崖没有门户,怎么能出的去呢!杜冼见他踌躇,已猜到了八分,请他们一家三口上了独木舟,平躺于舟中。杜冼身子微曲,右掌推在船舷上,劲力一吐,独木舟钻进了山隙,里面漆黑一片,觉得头顶上的岩石直压下来,不敢略动,怕是碰破了头。过了片刻眼前一亮,“哗啦”一声,独木舟已在一条河中漂动。

  回头找那出口,水阔几十丈,皆是白浪涛涛,不知从哪里出来的?再想进去势必登天还难。

  独木舟顺流而下行了里许,两岸桃树渐渐稀少,山榆树和山枣树越来越多,河道纵横交错,分出许多支流,河水渐浅,独木舟已不能前行只好靠岸,慕容廆抱着小慕容皝,拉着段潇潇一纵,跃上岸边。这一纵就是十丈有余,段潇潇惊得瞠目结舌,没想到慕容廆武功如此厉害,遥对一块大石击出一掌,那块大石碎成五块,夫妻二人大喜。

  走出这座大山,便是一条大路,打听过路的猎人,问清了大棘城的方位,三口人决定去投奔慕容吐谷浑。

  慕容廆抱着个孩子,不敢展开轻功,只能像普通人一样行路,直到太阳偏西,才走出一百来里路,遇到几个牧民一问才知道,他们走错了路,前面是辽西的柳城。

  看看天色渐黑,只好歇息一宿,明天再作打算,又走了一段路,前面是一座大庙,看那匾额,上边写着贞侯庙。

  段潇潇一乐,“看来今天咱们就只有叨扰洧阳亭侯一宿了!”

  慕容廆道:“谁是洧阳亭侯,这庙里供奉的又是谁?”

  段潇潇道:“我小的时候来过此地,那时这庙香火鼎盛,这是三国第一谋士,鬼才郭嘉的庙宇,世称才策谋略,世之奇士。”进得庙中见一尊文人的塑像端坐在庙台之上,一首诗题于墙壁之上:天生郭奉孝,豪杰冠群英。

  腹内藏经史,胸中隐甲兵。

  运筹如范蠡,决策似陈平。

  可惜身先丧,中原栋梁倾。

  慕容廆跪倒拜了两拜,心中暗暗祝祷:“请贞候保佑,赐我一栋梁之才,辅佐我慕容部落开创伟业。”

  把蒲团拼在一起,坐在上面,掏出杜冼所赠的食物,吃罢晚餐和衣而睡。

  大约到了戌时,庙门外有人奔跑而来,接着就是一阵打斗之声,慕容廆被惊醒了,听声音有数十人之多,他连忙叫醒段潇潇,踢乱蒲团,躲到郭嘉神像之后,刚藏好,庙门一开涌进了一群叫花子,中间夹着一个人黑罩蒙面,五花大绑。看样子是他们的俘虏。

  进来的人紧紧地顶住了庙门,门外之人开始砸门,并不断的高声喝骂。有几只响箭射向天空,似乎是在召集同伴。

  “臭叫花子,快把我弟弟放出来,否则我们烧了这座庙,把你们烤成肉干。”

  “哈哈!你烧吧,有你们段部的小王子陪葬,我们几个叫花子是赚大发了。快烧吧!你不烧我们烧了。”那人尖声尖气,说话竟似孩子的声音。慕容廆心中一动,“听声音好像是小白猿万里遥,莫非他们和段部的人发生了纠葛?”

  接着就是一阵乱箭,叮叮当当都射在了门上。有几只从门缝射了进来,被叫花子打落在地。叫花子从门里向外发射暗器,门外有人叫了几声显然是被打中。

 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,到了庙门外戛然而止。“一定是段部来了救兵,叫花子可没有这么多马匹。”慕容廆想到。

  段潇潇脸色苍白,心下焦急,挺身要出去,慕容廆拉了一下她的手,示意她不要动。

  “咚”的一声巨响两扇庙门横飞进来,叫花子向两边一闪,门落在地上,扬起一片尘土。高大威猛的五人冲进庙里对众丐痛下杀手,群丐背冲里面向外围成一圈,手中大棍舞得“呜呜”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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