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、舞步
听到这话,陆彤心提到嗓子眼了。一千几百大元,放在公寓包里,何况在大上海,那点银子能吃啥?他扫了一眼林若瑾,她若无其事,精力集中在孟馨蕊身上,怎么女人遇到就象斗母鸡似的。
旁边的李秘书见机抓住陆彤,把他拉到办公室,关上门,从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他。
“闻总交待,我还没来得及给你,一万元。”
陆彤推辞,李秘书已经转身离开。待他走大门口,孟馨蕊与林若瑾已经坐在车内等他。孟馨蕊坐在司机的位置,他迟疑地说:
“你……你这是?”
“今天我给你们当司机,到哪去,上车吧。”
美女上司给驾车,高级别待遇,后座的林若瑾满脸不屑,似乎理所应当。
“大师哥,我们要去哪?”
林若瑾突然的称呼把陆彤吓了一跳,他尴尬地斜视了一眼前面的孟馨蕊。
“呀,师兄师妹了。呵呵……”
她敞朗的笑,没被人领情,到引来两只白眼。
车内有一阵寂静,对两个女人的争执,他不是没注意,心思却离不开东方明珠那个身影呢,贾楠不是说要去南方吗?或许看错了……
到了陌生地方神经总是紧张,心稍稍平静。车停在南京路口,林若瑾最先跳下车,向步行街人群里冲去。
上海是大都市,南京路步行街过黄埔桥到新区浦东的东方明珠,喧闹的人流穿梭到拔地而起的楼群,与市府面对面的博物馆到向西的低矮破陋的旧观,飞驰环绕的地下列车到远郊的机场、磁悬浮,熙熙攘攘,时光荏苒。
向来吵闹的林若瑾静默不语了,能够拥有或者被允许进入这座城市,都是每个人终生的骄傲。转了一大圈,站在上海第一百货前,不知何时,孟馨蕊手里拿了一台**,小巧身姿伫立人流间,象一朵娇美的花,看得他有点发呆。
“唉……”
林若瑾不知何时站在背后,狠狠陷他一下,愣愣得让他不知所措。
三个女人,林若瑾知情知性,孟馨蕊则象一尊女神,贾楠却是一个神秘的传说。她们离他那么近,却又若即若离,欲舍欲寻。他伸手去触摸,象空气淡淡散去,那是心灵寻觅的影子吗?他奇怪,莫名就与三个女人走到一起,一切皆属偶然,却又有内心的执着与迫切,无法弃舍,命运又会无缘无故把她们重新拢在一起。
不知为什么,总觉得她们任何一个最终都会离他而去,默然不语,再无相聚。
“我饿了……”
林若瑾低声地对陆彤说,他笑了,叫住还在拍照的孟馨蕊。
“给介绍一处吃饭的地方吧,来这我们两眼摸黑。”
孟馨蕊收起相机,一本正经地说:“什么口味的?想喝酒吗?”
一听喝酒,陆彤象是被人踢了一脚,路上沉闷的脸,绽开了花。
“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酒鬼。”
林若瑾后面切切斯语,陆彤张开的嘴立刻迸紧,什么时候这小丫头开始理所应当地“管”他。孟馨蕊掩齿欲笑,女人跟女人对脾气,她们象演双簧,男人总是被戏弄的对象。
“好,我请你们喝洋酒。”
孟馨蕊大踏步地向停车场走去。
洋酒的味道难喝死了,陆彤以为先抿一口,然后象伏尔加昂头一杯,没想到喝得有股中药味道。耳边更是喧闹,一群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女,聚集在灯光流彩下,跳起激烈的摇头舞。
“这是……舞。”
孟馨蕊跟他耳语了一句,他没听清,目光却被她身下摇摆的臀部吸引,大学闲时,也会有舞场,校内校外,男男女女,灯光自然没外边奢华,乐曲也是比较激烈的。他请孟馨蕊跳,总是拘谨推拖,她不是拒绝,更多是不好意思,每次在推三弄四后,才勉强走上舞场,自由变幻地随着陆彤穿梭人群间。
往往在走“编花步”,总弄得陆彤不知所措,她也跳得僵硬,直到毕业最后一场舞会,她大方地得了邀请,虽然不那么僵硬,却还是不自然。他低头盯着随乐曲蠕动的臀部,还是那么优美。
“唉……”林若瑾不客气地掐了他手板一下,贴到耳边,吐兰般:“原来你还是一个色鬼呢?”
孟馨蕊茫然不知,酒气熏染她的桃面,夹在手心的酒杯,手舞扬臂。她拉住陆彤,“走,去跳啊,老肖太笨,不喜欢这个。”
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老肖,他迟疑地随着她走进舞厅,孤零零把那个小丫头留下瞪白眼珠。
连跳三场,孟馨蕊变得疯狂,长发舞动,女人也都有别人不知的另一面。
林若瑾不知什么时候喝醉了,娇艳的颜面喷火一样,她彻底被激怒了,被孟馨蕊在陆彤眼里的地位,女人被冷落的骄傲也受挫,她冲上前,抓住下场的陆彤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。
热舞激荡的陆彤一愣,幸亏孟馨蕊也喝了不少,没注意到背后发生的一切。
林若瑾还在惊讶自己的兴动,陆彤迷醉间趁热把小丫头拢到腰前,毫不犹豫埋下头对那嘴唇吻去,女人的躯体是真实的,吻得林若瑾娇喘。待她反应,身子已经被推到酒台前,陆彤端起杯昂头饮下。
吻了,陆彤有点后悔,明知林若瑾孤身而来,对她那是寄人蓠下,他还趁人之威。一会儿,念头被酒精冲得转了向,眼前的灯光划过,迷糊被人架起向外走,不知什么时候,他觉得在车上,还在要酒喝,脑袋枕了一片软软的东西,他推一把,又压下来,他又狠狠地推。
他被人抬进公寓,一股冷气,让他一激灵。
迷迷糊糊,有人给他嘴里倒水喝,味道很怪。他睁开眼,林若瑾端了一个碗,一口一口向嘴里送。
他用了点力,轻轻地说:“你醒了,谢谢……”
深吸了口气,酒精是一颗**,把人带入一种自由落体的境界,他开始划行向前。
朦胧间,被人脱去衣服,一件一件,他无法反抗,任由那人笨拙地摆弄。然后,一片温柔的东西向他扑来,让他冰冷的躯体变热,他紧紧地抱紧了,很软,很细,温暖北方冬日的暖雪,静静飘落,爽心透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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