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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六十四节:唱一出《后庭花》


  看来坐在赌桌上的人,没揭晓最后的底牌,谁都不想提前罢手,王诩心头暗叹。《纯文字首发》

  “官人,你在想什么呢?”冉儿挽住了王诩胳膊,由于肚子越来越大,所以她现在已经不能从王诩身后抱住他了。

  王诩将信揣好,他不愿意冉儿担忧他的事,只是笑笑道,“没什么大事,娘子咱们就寝吧。”

  “嗯。”冉儿羞怯地点点头,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。

  “娘子你…”王诩见冉儿没动,回头一看。原来,伊人早已点唇画眉,扑粉红腮,风情无限地看着自己。

  这丫头是动了春心了,王诩心头一惊,他自忖也的确是好久都没有温存过了,自己有一大摞的事等着做,自然没将心思放在这上面,但是百无事事的冉儿却是只能独守闺房。

  王诩心头有些许的歉疚,拉着冉儿的手,走近她。

  冉儿以为王诩明白了意思,虽是夫妻几载,但是不知为何依旧感觉有些不好意思,羞得急忙低下了头。

 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,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。徐志摩真乃性情中人。王诩不禁心弦撩动。刚想上下其手,却忽然意识到冉儿有身孕在身,脑海中的旖旎顿时烟消云散,“娘子,你有身孕在身,行房中之事,恐怕不妥。”

  “我知道啊。”冉儿依旧是低着头,腻腻地答道,却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。

  王诩有些纳闷,“你知道了。那…咱们就就寝吧。”

  冉儿还是不动。弄得王诩一头的雾水,“冉儿,你今天是怎么了?”

  冉儿忽然猛地抬起头来,罕见的成熟妖娆让王诩有些惊艳,半响,冉儿似乎才下定决心道,“官人还记得。以前在王府的时候,怎么弄……”

  这妮子是要月下吹萧,王诩心头涟漪又起,“官人忍得住,不需要娘子这样的。”

  “不行,雅丽姐姐说了。男人憋住了很难受的,还是让冉儿来给官人……”

  “等等,什么雅丽姐姐。”王诩忽然打断了冉儿的话。

  “就是雅丽梅朵族长啊,她人可好了,陪冉儿聊天,还给冉儿送来了安胎药呢。”冉儿笑嘻嘻的答道,方才的熟女情怀一扫而空,又恢复了俏丫头的模样。

  “怎么这些都要和你说。”王诩这才放下心里。对扎木吉这时还能关心到冉儿很是感激。

  “雅丽姐姐是关心官人。”冉儿摇着王诩的手臂撒娇道。

  “关心我干什么?”王诩有些不知所以。

  “这些就是雅丽姐姐捎给我的安胎药。说是西夏弄来的,很难得呢。”冉儿羞怯地看着王诩。从一包药里偷偷地拿出了一个小瓷瓶。

  “西夏…”王诩又开始想到了正事,若是从这药材摸上去,是不是能找到些别的什么东西。

  正在王诩发愣的时候,忽然听见一声糯得甜腻到心里的叫声,“官人。”

  王诩醒神一看,血液直愣愣地冲到了脑门,冉儿不知什么时候褪光了衣衫,**裸地站在自己面前,两手背在身后,低低地垂着头,因为怀孕而更加饱满的双胸犹如两颗发育得成熟的木瓜垂在胸前,两点豆蔻也似乎被撩拨,长长地凸了起来。白皙的肌肤透着青色的血管,直让人心跳加速。隆起的小腹微微地坠着,不多不少地挡住了一部分视线,刚好让人能看见胯间那一点点的黑,似乎还挂着一两点晶莹的水珠,但却又看不清楚。

  烛火摇曳中,王诩看得口干舌燥,他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脑袋去思考冉儿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,扑上去就将冉儿放倒在了床上。

  冉儿忽然有些惊恐,连忙摆手,拿出了手中的瓷瓶。

  王诩强忍着欲火,出气如牛,狠狠地吻了一计冉儿红艳艳的嘴唇,“这是什么?”

  “你拿着,把我腿抗起来。”冉儿忍着无比的羞赧。

  还敢用这种姿势挑逗我,王诩心头似乎已经装进了一只雄狮,再也顾不上什么了,抗起了冉儿腿,犹如象牙白的双腿之间的稀罕物,在王诩的眼前一览无余,黑白映衬之间,点缀着粉红,一道沟壑沾着剔透的水珠,径直留到了张翕不已的菊朵上,**异常。

  “用这个…在这里…”冉儿一只手捂住脸,一只手指指王诩手中的瓷瓶,又指指躲无可躲的精巧的雏菊。

  王诩闷哼一声,擦油上枪,策马驰骋。

  只听得冉儿一声娇哼。

  一曲抑扬顿挫的《后庭花》便在浓重如墨的夜色中,荡漾开来。

  翌日一大早,王诩便从一夜春梦中醒来,而身边犹如海棠仍在春睡的冉儿,面色红润,柳眉微蹙,似乎在梦里也还在感受着后庭残花的疼痛。

  王诩轻轻地吻了吻冉儿的额头,却见冉儿忽然拉起被子将脸捂了起来,任凭王诩如何哄骗只顾着在被窝里摇头。

  王诩无奈,只好自己先行起床,打开门扉的一刹那,王诩似乎闻到了某种奇异的香味,不同于麝香和龙涎香,而是一种又淡转浓的香气,似乎从卧房里传来,被风一吹,又消失殆尽,无迹可寻了。

  王诩摇摇头,也没太放在心上,就掩好了门,朝前厅而去了。

  此刻,婆子已经做好了早饭,王诩着婆子给冉儿送去,自己才坐下用膳,刚吃完,鲁克峰就找上门来。

  “鲁掌柜,这么早吃过早饭了?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?”王诩说着,也没等鲁克峰回答,就让婆子添了双碗筷,拉着鲁克峰就坐下了。

  “有什么事边吃边说。”王诩笑着给鲁克峰夹了一筷子的菜。

  留食在北宋是对人很认可和亲近的表现,王诩倒是觉得没什么,却把鲁克峰弄了个手忙脚乱,感动不跌。

  “说吧,鲁掌柜,有何事?”王诩用手巾摸了摸嘴,放下筷子。

  鲁克峰来之前就用过早饭,被王诩硬拉着坐下,吃了几口也就饱了,“书院已经盖起来了,教书的山长也请好了,有几位还是张载的门生。”

  王诩满意地点点头,他想来这段时间无事可做,自己也可以去书院上上课,传播一下经世致用的学说。

  “不过还有个问题。”鲁克峰话音一转。

  “什么问题。”

  “咱们书院基本是不收一文钱的,这样一来,不仅学童来了,还有不少成年人。不光是蕃人,宋人也有不少读不起书的,也来了。这样一来,咱们负担就重了,才盖起的书院也得扩建。”鲁克峰很是发愁,处处都要用钱。

  “好啊!这是天大的好事,没想到这西北秦州,反倒是有这么多人求学若渴。”王诩哈哈大笑,欣喜不已。

  鲁克峰以为王诩没明白其中的厉害,进一步说道,“公子,我的意思是这么做下去会亏得很厉害,还要不要再投入了?”

  “当然要,不仅要投入,还要加大投入。不过,眼下缺钱,就暂时维持着这个规模,让书院咬咬牙,等纺织院开设起来,就有大把大把的钱投入进去了。”王诩宽慰道。

  听王诩说暂时维持规模,鲁克峰心头松了不少。

  “诶,为何西北人会蜂拥而至,前来书院求学。鲁掌柜,你久居西北,知不知道其中的缘由?”王诩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。

  “公子长年在东南,肯定不知西北的事。咱们大宋承平百年,拥有子民数亿计。但是如今每三年才录取三百名进士。而且进士科取士向来是东南多,西北少。福建、两浙的军州,一科出十几个进士都不稀奇,甚至一个世家大族,一科出了五六个进士的事也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。公子您不就是王氏一门的骄傲吗。”鲁克峰说道此处,脸上也多出一份自豪,“那苏轼、苏辙、苏洵三父子又是其中一例,还有当今枢密院枢密使曾布出身的建昌南丰,曾氏一门更是人才辈出,曾巩、曾布、曾肇等人合称南丰七曾。而陕西一路二十多军州,哪一科进士加起来能超过五个,都算是大丰收。连续十几科都没一个进士出头,在西北的军州更是常见。”鲁克峰说起来如数家珍,看来亦是羡慕读书人,深知读书人之事。

  王诩对自己这个与蔡京合谋而来的状元并不感冒,“究其原因是为何?”

  “连年战乱,哪能安生地读书。虽说战事都在边境,但是朝廷在陕西五路经略着打仗,这陕西的一粒沙子都要受到战事的影响,何况人呢。就说这钱吧,以前呢是铜钱,后来用上了铁钱,现在铜铁钱并用,一文铜钱换三文铁钱是普遍状况,但是老百姓还是愿意收铜钱,担心着铁钱不值钱了。这都还不算,除了铜铁钱,还有交子。你说说,百姓的生活都被折腾得不安生,时时想着如何过日子,还有什么心思读书。”鲁克峰摇头叹气,作为商人,他亦是深受其害。

  为了应付战争,朝廷连年在陕西调整货币政策,而且反复无常,如此一来,就加剧了陕西的经济动荡,人心不安,王诩对此是有一些了解的,“治病还得治根,彻底解除了战乱,陕西的百姓才有好日子过。”

  沉默片刻,王诩问道,“除了书院,还有什么情况。”(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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