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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解降头,搭半命


  何骏听见东子的呻吟声,慌张起身来,推开满身臭血的我,呼喊:“东子,你醒来了!”

  阿赞now抬起纤细的手臂来,挡在何骏的身前,冷声阻止何骏的举动:“别碰他,他即便是醒过来,也未必能熬得过噬心降的煎熬,他的身体太虚弱。”

  听到阿赞now的话,我马上冲过去把何骏拉开,免得何骏一时激动,反把东子给害死。

  东子现在是半昏半醒的状态,虚弱的他眼皮都抬不起来,嘴边痛苦的呻吟声减弱下来,任由得阿赞now插针摆弄,毫无知觉的样子。

  “抬起他的头,轻点。”阿赞now随声吩咐道。

  我应阿赞now言,托着东子的后脑勺,手掌不由得有种摸在一团烂肉上的感觉,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,还得忍着不打激灵,生怕给东子的脑袋造成震荡。

  东子的头皮都开始溃烂了,他没有头发来遮掩烂肉,这看起来已然血肉模糊,其样人畜难分。

  阿赞now把一枚枚金针布落,刺入东子溃烂的头皮上,阿赞now下针手法利落,看着东子也没有先前那般痛苦的呻吟,不知道是阿赞now动作太轻,还是东子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的缘故。

  “放下他的脑袋来。”阿赞now抬手轻放示意。

  旋即,阿赞now从挎包中,取出一团白色的法绳,那是传递修法者能量的法绳,在泰国这种法绳尤为常见。

  “这法绳是三端的,一端连着那个人左手拇指,一端连着你左手的拇指,还有一端连着我。”阿赞now拾起法绳另外两端,递放在我的手心。

  我知道泰国的白色法绳,都是绑在左手的,因为人的右手孽障重,杀孽重。

  试想一下,人要杀宰禽畜的时候,是不是用到右手,吃肉喝酒也就是右手居多,这是习惯,也是孽障。

  这种人本身积累下来的孽障,都是聚在右手居多,念法咒,做法事,开法坛,修法者都会用到自己的左手,孽障轻,法事能量就会自然增累。

  没有时间容我多想,我麻溜的把白色法绳绑在东子左手的大拇指上,另一端则是绑在自己的拇指上,虽然有点别扭,但我还是没有去问,这给东子解降头,为什么要绑着我。

  “闭上眼睛,跟着我念诵经咒的方向走,你是代替那个中降头的人,跟我一起走。”阿赞now绑好白色法绳,说道。

  “走?走去哪?”我一挑眼眉,算是没有听懂阿赞now这番话。

  阿赞now再度说道:“先闭眼。”

  我连忙把眼睛比起来,跟阿赞now同样是闭眼假寐的状态,我跟阿赞now两端的白色法绳,都连向身中噬心降的东子,此时东子的身体,比起初生婴儿还要孱弱,跟陶瓷娃娃似得,一碰就要娇滴滴的碎掉。

  伴随阿赞now轻声念诵经咒,我绑在左手食指上的法绳无异动,但我的大拇指却传来触电般的发麻感,我很确定,这不是错觉,是真实的触感。

  “你应该是第一次传递经咒的力量,不必紧张,更不要去承受,顺着传导给那种噬心降的人身上。”阿赞now的声音,在我的耳边响起,阿赞now得我很近,我耳朵能感受到阿赞now说话间吞吐得热气,耳朵痒痒的却又很舒服。

  按着阿赞now所说的感觉在走,我的手掌是发麻不能自己动弹的,但我的心底里面所想的,不是其他,正是东子这个人。

  “噗嗤……”

  我闭着眼睛,跟随着阿赞now念诵经咒,突然听见有人呕吐的声音,惶然睁开眼睛来,看到东子躺在床上,一大口黑血从嘴中喷出来,当东子的身体是平躺的,喷吐出来的黑血,没法一次性吐出来,只能顺着东子的嘴角漫溢出来。

  部分吐出来的黑血又被东子给吞咽下去,见得东子喉咙嚅动,发出‘咯…咯…’咽下液体的渗人声音,倘若再这样下去,东子随时会被吐出来又咽回去的黑血塞住呼吸道,从而直接窒息。

  我被东子这副模样吓得脸色都发白了,可阿赞now还是闭着眼睛,从没有睁开过,念诵经咒没有为此打断。

  “别分心。”

  阿赞now的声音令人心生安宁,我缓缓闭合上双眼,脑海中闪过阿赞now的样子,还有东子身中噬心降的惨相。

  我感受到,阿赞now念诵经咒传达的能量越来越大,我的手臂都开始发麻起来,我却也没有办法阻止身体变化,只能僵直着手臂来,忍着手臂发麻的酸痹感,一直硬撑到阿赞now念诵完经咒。

  当我再度睁开眼睛来,东子已经双皮垂落,双手也放在小腹上,出奇是皮肤突起一块块黑疙瘩颜色渐化浅,虽然没有完全消失去,但比起之前东子身上的黑疙瘩,却明显减轻许些。

  阿赞now松落左手大拇指绑着白色法绳,徒手捏开东子口腔颚骨,东子口腔有残留的黑血流出,然后被阿赞now顺着东子牙缝被一点点捏挤出来,疼得睁不开眼来的东子泪花直飙,从眼角留下来。

  阿赞now这一手实在是简单粗暴。

  把东子身体的黑血排出体内,阿赞now下银针给东子的身体止血,一边施针,一边对坐在沙发上发傻的何骏说:“你知道他是什么血型吗?找人来给他输血,不然他降头解开,也会失血过多。”

  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,要输血,这事干嘛不早说。

  何骏反应过来,惊喜的问阿赞now:“我这位大兄弟中的噬心降,真的解开了!?”

  “快去找人带血包给他输出吧,死了我不负责。”阿赞now对何骏还是那般,爱搭不理。

  刚才阿赞now念诵经咒,用自身的气场加持,本就把东子的噬心降给逼出体内,也所幸布落噬心降的降头师,没有及时跟阿赞now斗法,这接下来的事情,就变得尤为的顺利。

  要知道,一旦降头被破,双方阿赞降头师斗法,必有一方伤亡。

  这种事情,在泰国的法科界,是见怪不怪。

  “东子输血过后,就没事?”我试探着阿赞now的口风问道。

  阿赞now回头看了我一眼,收起棉纱上的金针,声音恢复如常,“噬心降我解开了,若有别的降头布落在他头上,他一样会死。”

  “那解开噬心降,对东子以后的生活,没有影响吧?”我仍然不死心问道。

  阿赞now面色如常,看着我:“他不是修法者,噬心降解开也要付出代价,起码折寿十年命。”

  我心凉半截,果然如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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