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岛 > 嫡女重生:狐王夜夜入洞房 > 098 柳儿请罪

098 柳儿请罪


  封月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看着那眉头微皱的女子,目光掠过她的樱桃小嘴不由想到了方才那火热的一幕。  

  女子那柔软的身子,火热的唇,媚人入骨的呻吟。

  这是封月第一次觉得原来女子也如此美。

  自然,他也只是觉得南宫锦一人罢了。

  他探了探体内真气,发现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。

  许是方才那亲密的接触才能增长得如此快速。

  而南宫锦抱着怀里的小狐狸则联想到了梦里的一幕。

  在梦,也是这么一只狐狸变成了一名红衣男子,而那红衣男子…

  想到梦那羞涩的一幕她白皙的面透着一层淡淡浅粉色。

  可冷眸底却溢出了杀气。

  幸好只是梦里,若是真的,她定然会杀了那男的!

  “小姐,天色不早了,您也该休息了。”彩月将蜡烛盖,屋内通红的蜡烛视线顿时昏暗了不少。

  南宫锦看了一会儿医书才抱着小狐狸了床盖了被子寝。

  封月侧躺在床内侧,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女子眸色暗了几分。

  想到离开,他突然觉得人间好像也不错?!

  这夜南宫锦睡得十分香甜,神清气爽,只觉得浑身都被重新塑造了一般,浑身是劲儿。

  “叶青姨娘也有派人说什么?”南宫锦问着刚进门的彩月。

  她怕南宫玲珑有事。

  名义她与南宫玲珑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,可南宫玲珑与她确实较投机,这孩子单纯。

  彩月摇摇头,把手里的早膳放在了桌。

  南宫锦点点头,起身掬了一把水洗脸。

  没事好。她也希望这孩子好好的。

  “对了小姐,听闻老爷房里的婢女说柳儿去了老爷那儿,然后被老爷罚着跪了一夜。”彩月道。

  南宫锦抬起头,脸还有晶莹水珠滑落,更衬得她肤如凝脂如雪一般白。

  伸手轻轻擦拭着手,她问:“可有说她去父亲房里作甚?”

  彩月摇摇头,“奴婢问了,她们都说不知道,只看到柳儿一直跪在书房门口。”

  “用了早膳过去看看吧。”南宫锦坐在枣红木桌优雅地用起了早膳,又拉着彩月一块儿坐下。

  “小姐,奴婢不用,您先吃。”彩月一脸受宠若惊地拒绝着。

  南宫锦微微用力把彩月扯到了凳几坐着,然后不送拒绝地塞了一根勺子和小蝶子到她手里,“一起吧,反正也吃不完。”

  彩月倒也没有再拒绝了,接过了碟子用起了早膳。

  用完早膳后,南宫锦便领着彩月去了南宫鸿书房。

  果然,远远地便看到了书房门口跪着一抹淡绿色的瘦小身影。

  那身子摇摇欲坠,却依旧跪得身板笔直,从那僵硬抖瑟的四肢和苍白的面色来看,她应当跪了好几个时辰。

  南宫锦大步走前,经过柳儿身边时淡淡道了句:“起来,回如燕阁。”

  柳儿却咬着唇,瑟瑟发抖地道:“奴婢…奴婢不,不起来。”

  南宫锦蹙了蹙眉头,对着彩月使了一记眼神。

  彩月会意,连忙前把柳儿架了起来。

  由于彩月有武功底子力气大,柳儿跪了许久早身子发软,轻而易举地便被彩月扶了起来。

  “送回如燕阁。”南宫锦又嘱咐了一句,然后大步往书房内走去。

  屋内,南宫鸿正在执笔作画。

  那纸已经画好了一半,一处凉亭,一面湖水,几朵荷花几片荷叶几根莲藕,栩栩如生。

  “父亲好闲情逸致,这手艺也超过了宫廷里的画师了。”南宫锦款步进屋道。

  南宫鸿头也未抬,不过被人夸也是高兴的。

  他欣慰地笑了笑,随即又将剩下的一部分高山蓝天画了出来。

  “你一大早来为父这里可有事?”南宫鸿明知故问。

  南宫锦走前,福了福身子,然后从袖口取出了一瓶小瓷瓶放在了书案。

  “父亲,这是昨夜师父给我的,说是有强身健体功效。”

  南宫锦笑得一派无邪。

  南宫鸿抬起头盯着那瓷瓶子许久,突然若有所思地开口,“这里面不会是想为父性命的毒药吧。”

  他笑了笑,看着南宫锦,那笑容却不达眼底。

  “父亲说笑了,父亲若是信不过大可以派一个太医来验验真假。”南宫锦垂下头,话语柔软,脸表情有些无辜:“都是孩儿不好,孩儿前几日不懂事处处与父亲作对,还望父亲大人有大量原谅了孩儿。”

  南宫鸿那眯起的眼眸这才舒展开,随即贪婪地收起了瓷瓶子,慈祥地拍了拍南宫锦的肩头。

  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

  南宫锦点点头,应了声是。

  那瓶子里的药不过是她无聊练着玩儿的失败品罢了,虽然没毒,可吃多了对身体却有损,不过自然是验不出来的!

  “父亲,不知柳儿犯了什么错,竟然跪在书房门口,孩儿见她在跪下去会出事便派彩月把她送回去了。”

  南宫鸿又执笔作画了起来,闻言他淡淡挑了挑眉头,话语有些轻嘲:“不过是一条丫鬟命罢了,能值几个钱!”

  “那父亲告诉孩儿是否柳儿犯了错?”南宫锦穷追不舍。

  心里却冷笑一声:丫鬟的命与你的命都是一条命,不过是投错了胎身份有别罢了。可在我心里你别说是不一个丫鬟了,连一条狗都不如!

  “她来请罪的!”南宫鸿冷冷地吐出了一句话。

  “不知这丫头犯了何罪?”南宫锦笑着问,面不动声色波澜不惊,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。

  南宫鸿蹙了蹙眉头,抬起头看着她,然后道:“昨日我让她送了个盒子去你房里,她说是太后的步摇,昨夜来找我让我念在她伺候我多年的份替你开脱了这罪名。”

  南宫锦闻言愣了愣。

  竟是为了这事?

  不过从昨夜开始跪了么…

  对于柳儿她一直不信任,只因为柳儿是南宫鸿的贴身丫鬟。

  南宫鸿点点头,脸并无任何表情。

  “我并未让她跪,可她既然喜欢跪便让她跪着好了。”

  南宫锦垂了垂眼眸,随即道:“父亲伤还未愈合,还是要好好休息了,至于柳儿,孩儿带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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