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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4.吻 亲上了!!


  因着今日生辰,又想着能见到净空,莫欢原就精心打扮过。

  莫欢坐在妆镜前,想了想把头上的珠钗换成他送的,连枝又替她簪了一朵粉色的堆纱宫花。

  待到了花厅上,刘功已经候在那里,见莫欢来了,笑着道了个安。

  莫欢也回了一礼,目光在厅上溜了一圈,不见净空,心里狐疑,却依旧笑着朝薛氏柔柔地请了一声安。

  薛氏拉过她细细地看了一眼。论理两人原不该见面,可薛氏自有她的心思。既然名分已经定下来了,若两人感情能再深厚些,到时候莫欢进了王府,也好多个依仗。

  “去去就该回来。”薛氏伸手抚了抚莫欢的鬓间,又朝刘功笑道,“劳烦公公了。”

  “夫人客气了。”刘功笑呵呵应话,“夫人不必担心,姑娘这般金贵,我们做下人的自然要小心护着。”笑话,有王爷在,难不成还跌着莫姑娘不成。

  薛氏闻言只淡淡一笑。她原想让周善家的跟过去,一来为着理莫欢的嫁妆,腾不出人来,二来她这般防备,怕给王府的人留了芥蒂。

  “去罢。”薛氏拍了拍莫欢的手,又看了连枝和南燕一眼,两人凝神屏气地福了福身。方才周善家的已经敲打过两人一道,只道要眼不错地盯着姑娘,千万不能越了规矩。

  莫欢跟在刘功身后,想问净空现下人在何处,又怕别人笑话去。

  刘功察言观色,似是知道莫欢的心思,朝她笑呵呵道:“姑娘莫忧心,王爷就在巷子里等着姑娘呢。”

  莫欢心中疑虑,既来了,为什么不进来,难不成是怕薛氏给他脸色瞧?

  刘功看着未来女主子一脸狐疑,有心要解释,却不知如何开口,总不能说他们家王爷是害羞了罢?

  待出了小门,入眼便是一辆石青暗纹绸黑漆马车,是净空常用的,莫欢识得。后头还跟着一辆平顶蓝绸小车,想来是要给南燕和连枝用的。

  “姑娘往这里走。”刘功引了莫欢往前头那辆马车去。

  莫欢不知道这卖的是什么关子,踩了杌凳,进了马车。

  看到净空的第一眼便笑出声来。

  净空有些羞恼,耳迹处微微烧红,伸手拉着她坐下,沉声道:“你莫笑。”看她坐稳了才转头吩咐刘功动身。

  虽是如此,莫欢依旧憋不住,连忙用绢扇掩了笑,只露出的杏眼不住地打量着净空,现在她明白为什么净空来了却不进去。

  因着还俗,他开始蓄发,只是头发不是一夜就能长全的,一个月光景,也只近一寸长短。颇有现代寸头的风格。

  现下他身上又穿着长衫圆袍,一副古人打扮,莫欢不知为何,看得颇为出戏。不过净空样貌俊秀,若这副样子走在现代的大街上,人家只会以他是那拍古装剧的男演员。但是在这里,恐怕会引得别人侧目。

  净空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,轻轻地捏了捏的她的手,又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,语气里带着些无奈:“你莫笑。”想了想又道,“很难看?”下意识地伸手去抚头上的短发。

  毕竟剃了十八年的头,每日看着头发一点点长了,净空也是万分不习惯,颇有继续光头的冲动。刘功原先给他准备了假的束冠,净空用了一回就嫌麻烦得很,便不再用了。

  以前顶着个光头,他都没觉得什么,现在更无甚感觉。旁人的目光他不在意,却十分在意莫欢的想法。

  其实一点都不难看。若是换成现代装束,恐怕又要横空出世一枚美男子。

  她暗自想象净空若是西装革履,又

  会是甚么模样。越想越觉得痴迷,她眼里笑意更盛。又怕他误会了去,探过身去,把他的手从头顶拿了下来,鼓励地赞了一句:“很帅。”

  “嗯?”净空剑眉轻皱,一时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。

  莫欢轻声一笑,顿了顿低声道:“很英俊。”

  净空现下听明白了,心上人的称赞让他心头悸动,又有些羞涩。

  他细细地看了莫欢一眼,今日她一身雪青色上襦,底下是一条白色束腰纱裙。倭堕髻上簪着他送的金掐丝点翠镶碧玺珍珠钗,两穗流苏随着马车在耳边微微晃动。因着夏日天热,衣裳比冬天得更低些。脖颈间露出一抹细白,被颈间缨络项圈一衬,仿若凝脂。

  净空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,又贪看了她一眼,克制地想去触摸的冲动,嘴角却往上又扬了几分,低声道:“你也好看。”

  刘功坐在马车外,尖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。听到这句时险些笑出声来,看来王爷说情话的功夫有待提高。

  马车微微晃动,因怕莫欢颠着,行得有些慢。午后日头大,马车角落里还放着个小冰盆,里头的冰块慢慢地融化了去,消了些许燥热。

  净空伸手往她背后塞了个大迎枕,不自觉往她身边又靠近了几分。

  莫欢轻睨了他一眼,掀了车帘看了一眼,才柔声道:“我们现下要去何处?”

  净空闻言微微一笑:“去城外的一处庄子里,那里荷花开得好,我带你去瞧瞧。”他原本想带她去王府,可是府里人多眼杂,不如庄子上清静。

  莫欢不知他要卖什么关子,倒没有多问。又想起月前他生辰,遂递了个莲花纹荷包给他,轻声道:“要给你贺生辰的,月前就想给你,却又见不着你。”

  这一个月他也时时惦念着她,只是还有许多事情未了,实在脱不开身。

  净空接过摸了摸,知道里头还有东西,便当着她的面打开来,是块碧玉比目鱼佩,另一块想来是在她手里。玉上用玄红两色线打了络子,净空抬头看了莫欢一眼,只见她双颊微微泛粉,遂朝她一笑道:“我以后都戴着。”想了想又递到莫欢手边,温声道,“你替我戴上。”

  莫欢见他眼里坚持,话语又仿若讨要奖赏的小男孩,莫欢心里羞涩,嗔了他一眼,却伸手接过,探过身去替他戴在颈间。

  女孩的馨香萦绕在鼻间,她的细指因着动作,时不时地抚过净空的颈间,留下一阵阵酥麻。

  净空一个月未曾见她,心中甚是想念。现下人在眼前,他心里血液躁动。如今还了俗,倒不会像以前那般时时刻刻念着佛家戒律。有心想同她更亲近一些,又怕越了规矩惹她生气。

  现下他只想日子快些过去,早日迎她进府才好。又想起婚期一事,待莫欢在身旁坐下,才问道:“怎么不选八月初六?”

  莫欢愣了愣,细细想了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圣旨说要他们两个八月完婚,钦天监择了三个日子,八月初六,八月十六和八月二十。

  薛氏原就想多留她一些日子,自然挑最后那个日子。毕竟能多留一日是一日。

  莫欢见他俊眉轻拧,似有不快。眼里笑意更盛,柔声安慰道:“哥哥今年秋闱,父亲怕扰了他功课,所以选了月底。”

  八月十五是秋闱最后一场,莫欢出嫁是要莫士钊背着上花轿的。莫征怕他考前分了心,夫妻两人议定,才择了这么个日期。

  莫欢想了想,有心要逗他,又道,“我母亲想多留我两年,不若再往后延一延?”

  净空闻言心中一揪,急急道:“不行,……”多托十几天就够他难受的,何况两年。

  抬头见女孩眸光潋滟,笑看着自己,才知她是故意这般说话,就像小时候那般逗得他心里发急。

  净空难得壮了胆子,伸手圈着她的纤腰,有些霸道地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,凑到她跟前低声说着情话:“我现在就想把你迎回府里去。”哪怕动不得,天天看着也好。

  他微烫的呼吸撒在莫欢脸颊,又因着天热,莫欢耳尖也泛了红。两人凑得有些近,呼吸焦灼到一处去。

  莫欢倏地想起在假山里那隔扇一吻,心中悸动,原该挣脱开去,却任由他打量自己。

  净空如今满心满眼都是她粉嫩的唇瓣,脑海里又是那日扇面下的柔软,他心潮涌动,终究克制不住,扣着她的细颈,低下头去,在她粉唇上印了一吻。

 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抹柔软,想起那朵粉十八学士柔嫩的花瓣,大约比它更娇嫩一些。

  莫欢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去,人半侧着身被他圈着腰,只闭着眼不敢乱动,手里不自觉揪着他胸前的衣裳。

  净空如今热血上涌,隔着扇面和不隔着扇面实在相去甚远,马车里空间狭小,他只觉得呼吸间女孩的馨香让他眷恋不已。见她羞涩地不敢睁开眼,又趁机贪恋地轻缠了好几下,到底初尝滋味,却不懂得更深一些。

  倏地传来“啪嗒”一声,莫欢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连忙把人推开来,看了净空一眼,双颊烧得滚烫。

  见手里没有扇子,才知方才是因着手软,绢扇没拿住掉了下去,思及此处,又是一番羞怯。

  净空见她如此紧张,自己反倒不像先前那般拘束。俯身替她把绢扇拾了起来递到莫欢手边,满含深意地笑看着她。

  莫欢颇是羞恼,气呼呼地从他手里拿过绢扇,坐到马车另一边去,也不去看他。

  说到底还是害羞了。净空心里愉悦,现下倒厚了脸皮,也随着她也坐在另一边去。莫欢气不过,又换到原先那边去,哪知净空又随她坐了过来。

  莫欢哭笑不得,觉得自己幼稚得不行,也觉得他幼稚得不行,瞪了他一眼娇声道:“你好好坐着,别跟着我。”

  话了,又换了位置坐到他对面去。见他再要动作,连忙用绢扇抵住他。

  女孩杏眼娇俏,粉颊透着一股明媚,娇软的声音听得净空心神**。

  净空握住她拿着绢扇的手,轻轻地摩挲着,见她不防备,稍稍一用力便把她带到身边来。

  两人膝挨着膝,就像方才那般亲密。

  净空漆黑的凤眸紧紧地锁住女孩眉眼,轻轻一笑道:“是,我就想跟着。”

  莫欢不得不重新衡量净空在她心里淡定、木讷的印象,难不成谈恋爱能让人开窍?

  心里虽是讶异,却仿若打翻了蜜罐,莫欢脸上止不住笑意。

  待要言语,却见马车停了下来,只听外头刘功小心翼翼道:“王爷、姑娘,到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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